符媛儿知道的，程子同的秘书曾经跟她说过这件事。
程子同让给程家的项目，是于翎飞的？
于翎飞一直退到电梯边，小泉已从另一部电梯赶来，他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，“于律师，这时候已经不早了，你找程总的话，请单独私下里联系吧。”
符媛儿独自在沙发上坐下，回想着程奕鸣说的话。
所谓重要的客人，自然就是于翎飞了。
一起去A市过年吗？”
她伸了一个懒腰，想着半小时后就能见到他，心里的开心压抑不住。
程奕鸣愣了一下，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神色，似乎她刚才说的是一个天方夜谭。
三人齐刷刷朝产房看去，都好想进去看个究竟。
“不是不可以，而是有更多更有意义的事等着于老板处理，”符媛儿露出假笑：“于老板日理万机，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程子同垂眸片刻，转开了话题：“你哪里不舒服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这里宽敞无人，倒挺适合说话的。
他家的温度计还是水银款的，他究竟是有多长时间没感冒过了，是不知道早就出了电子体温计，“滴”的一声就可以吗。
“……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个陪酒的！”
她没再多说什么，在床上坐好，等着他跟她说话。